我好像什么坏人似的,真扫兴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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盯着这句冷漠又伤人的话,他用力揪住发根,抹了把脸,闻到自己呼出来的浓浓酒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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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边抓挠前额,一边补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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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bossc:对不起眠眠我喝多了,刚才那些话不是真心的。你快来吧,我好想你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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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bossc:你不用特意给我准备礼物,你来我就开心了。今天是我生日,我过生日了,你亲我一下吧,好不好?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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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眠看到最后这句索吻的话,脚步微顿,用力咬住下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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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确认关系谭柏臣就花言巧语叫他老婆,反而得了他好几天的冷脸,今天又借着生日和醉酒,屡次三番地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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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的他明确解释过,那些称呼是结了婚以后才能叫的。言外之意也包含了,有些事是结婚之后才能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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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柏臣年轻气盛,总是或明示或暗示,说想和他去校外过夜。他听出暗示,认认真真告诉谭柏臣:“柏臣,我觉得要等结婚以后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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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谭柏臣显赫的家世,和男人结婚几乎是不可能的事,但年轻人深陷于爱河中,不假思索便许诺夏眠:“好,那我们毕业就结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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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谭柏臣试图亲吻夏眠,他们已经是名正言顺的情侣关系,夏眠仍然拒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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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夏眠不肯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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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短六个月的恋爱,有一半的时间都在因为这些琐事而冷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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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眠不是不想告诉谭柏臣其中隐情,可他说不出口,光是想一想就通体冰寒,浑身发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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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小时候,母亲还在世的时候,总是从父母的房间传来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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