眠的了解,却大多来自夏眠去世后的一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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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准备了太多,反倒过犹不及,再一次面对夏眠,竟像个笨嘴拙舌的毛头小子,问:“你哭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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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怎么可能看不出夏眠哭了,偏多此一举地问出了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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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旁人看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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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夏眠总是悄悄吞咽眼泪,垂着睫毛偷藏所有负面情绪。他的眼尾天生微微泛红,小兔子似的。每次温存后,男人尤其喜欢抚摸那一小块温热而湿润的肌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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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眠因为这简简单单三个字愣在了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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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那么几秒他的情绪完全泄露,片刻后又被他吸着鼻子藏了回去。他转了转眼睛,对着男人藏在大衣里的手,生硬地转移话题:“那是……佛珠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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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男人抬起手腕,再次将那串沉香木珠展示给夏眠,明知他实是在转移话题,却舍不得放过这个闲谈的机会,故意问,“怎么,很奇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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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没有。”夏眠连忙摇摇头,一下多出来几分灵动的生气。他大着胆子再次上下打量男人一遍,郑重其事道,“我是觉得,您的气质很贵气,总感觉您的手上应该戴一块几十万的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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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又抬起左腕,早忘了这块十年前钟爱的表是几百万还是几千万,只说:“表在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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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眠由衷称赞:“表很衬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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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莞尔,连唇角扬起的弧度也透着矜贵:“谢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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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眠又愣了一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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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高大英俊,彬彬有礼,宛如从新闻采访的晚宴照片里,从最高的高台上一步步走下来的人。是夏眠在以往的二十年人生中,未曾亲眼见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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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串佛珠是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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