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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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眠怔愣更甚：“什么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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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司异温和凝注着他，徐徐道来：“每天大概有几个小时她的精神状况是正常的，是个还算温柔的母亲。其他的时候，她也控制不住自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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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眠喉咙滚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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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早没事了，我也还了一刀回去。幸运的是保住了命，代价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，他们都认为我遗传了她的基因，是个疯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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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眠想要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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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司异突然一笑：“没说错，本来就是疯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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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眠一肚子没打好草稿的话，顿时烟消云散，只急切地反驳：“不是，不是的，您是好人，我见过最好的最温柔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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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么？”陆司异眼底也带上点笑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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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夏眠郑重地与他对视，忽地又开始结巴，“刚才您……还……帮，帮我，那个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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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羞赧地垂下头，悄悄将手指挪开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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伤疤在掌心里的触感是凹凸不平的，和旁边细腻的肌肤判然有别。看过去则是一道暗红，骇人又丑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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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突然有股冲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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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吻一吻那道伤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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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眠被这瞬间的念头惊到，又抬起头，继续刚才的话题：“刚才……谢谢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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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全不知，他给出了一个比以往所有更强烈的暗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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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他的手，离那对他的身体朝思暮想的部位，不过十几公分的距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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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光在嘴上感谢？”陆司异乌瞳幽深，语调勾缠，“那你……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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