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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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道：“衣服放下去，别着凉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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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暮走到他身边，拿下他手指间的香烟吸了一口，又缓缓吐出一口烟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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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嫉妒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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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过了，这个问题明明很好解决，只是你不愿意罢了。”商暮说，“既然这样，就不要再纠结于此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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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望川沉默不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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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暮偏头看他：“只要你答应虐我，这些事情以后都不会发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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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望川说：“我是个医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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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声音有些沙哑地又说：“我从大学起接受的教育，就是为病人祛除病痛，这是天性。我做不到去施与疼痛，何况你是我的爱人，我希望你身体健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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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暮眼里闪过一丝失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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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嫉妒，那你就来虐我。你又想不嫉妒，又想不付出，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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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暮冷冷地说完，把烟扔在地上踩灭，转身离开阳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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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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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，商暮就飞去南边沿海出差，拍摄新一期的时装杂志封面。下飞机后，手机里已有了几条未接来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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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不回电话，只挑了一条消息，惜字如金地回复：出差，过几天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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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望川收到消息时正在医院值班，他看着那短短的几个字，丝毫不惊讶—— 每一次争吵后，商暮都会借口出差，实则是为了避开他。这样的事情，双方都已经习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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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回复道：好，出门在外注意安全，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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