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也很熟悉,在校医院时,声音像残阳落在玫瑰花瓣上。而现在,声音像刀锋刺入坚冰,锋利又冷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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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望川看着眼前大杀四方的小学弟,一丝不对劲的感觉从脑中闪过——事情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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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时候,商暮向他看过来,眼神竟然有点局促,略一点头就抬腿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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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他走出几步,周望川终于明白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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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站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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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逃院呢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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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吊瓶要挂四个小时,现在才过去了不到一个小时。”周望川大步追上去,“来,解释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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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暮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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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停下脚步。前几天和人约了实践,对方下手过重,他胃痛了好几天,怕留下什么后遗症,就去了校医院检查。吊瓶刚挂了大半瓶,他就觉得好受了许多,之前的担忧也放下了,索性拔了针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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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知会在巷子里碰见给他挂吊瓶的医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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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暮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:“学长,刚才多谢。如果不是你帮忙的话,我一个人可能应付不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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扯淡,看你那样子恐怕打十个都不在话下,周望川心道,但口中已经下意识回复:“不谢,我还以为是冲我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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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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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能这就是帅得被人砍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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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望川面不改色地说完,意识到自己被转移了话题,当即严肃地板起脸:“同学,你怎么能吊瓶还没挂完就自己拔针走呢?身体是革命的本钱,你这是不对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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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有急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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