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节

nbsp;周望川又踩了他一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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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暮瞪大眼睛，张着嘴正要说话，周望川却又掏出一张纸巾，半蹲下去给他擦干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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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第一脚，你挂我电话，还关机让我联系不上。第二脚，不按时吃饭，饿着自己。”周望川把纸团扔进路边的垃圾桶，“好了，我消气了，走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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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暮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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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从伞沿滴下的雨水，问：“你是会为我撑伞，还是会陪我淋雨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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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望川望着他，在来往的人流中，他们似乎静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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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一起六年，双方对彼此都太过熟悉。商暮不是在问淋雨或撑伞，他是在问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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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知道我那低劣的、变态的、奇怪的爱好，你是会规劝我变好，还是会陪我一起堕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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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问题已经讨论过无数次，从来都没有结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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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商暮执着地望着周望川，寻求一个答案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