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节

象，最后都分了，因为不是同类人，理解不了，也接受不了。”傅年语带叹息，“我们这类人，如果不能找到一个理解自己的对象，谈恋爱就是折磨，对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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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动的笔停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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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年挑了挑眉：“我说对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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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暮手指一弹，圆珠笔精准地落入桌上的笔筒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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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来这里，就是为了说废话？”商暮冷声说道，“现在是工作时间，不要和我谈工作以外的事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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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年笑了笑：“凶什么，我们过去配合得很好，不是吗？近水楼台先得月嘛，你也不要再去找别人实践了，考虑考虑我吧。有需要的话，我帮你瞒着你家医生，保证不让他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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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暮说：“抱歉，我从不和同事发生工作以外的联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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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年丝毫不以为忤，拿出一张名片放在桌上：“没关系，好好考虑，二十四小时，随时联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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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完便离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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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天下午，商暮便开始异常烦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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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固定半个月实践一次，和清夜那次泡了汤，还吃了药丸被送进医院洗胃。这大半天的时间里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乱爬，他要用尽全身力气，才能勉强克制住烦躁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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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凌晨，他仍然在床上翻来覆去，无法安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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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望川被他吵醒，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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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暮急急地喘了几口气，坐起身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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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做噩梦了？”周望川跟着他坐起，揽住他的肩膀，“我去给你倒杯水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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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暮倏地抓紧他的手，在他没反应过来前，把那只手用力地往腹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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