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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听见褚尧说:“她是旱鸭子,根本不会游水。她掉在江水里时,该有多绝望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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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尧哭得涕泗横流,“要是当初坚持教她,把她教会,那最起码,她还有逃生的可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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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尧开始扇他自己的脸,把头往墙上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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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怪我,都怪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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蔡逯的心狠狠抽了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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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拍着褚尧的肩膀,想说点安慰话。可最终,他只是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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极少数时候,喝得烂醉时,蔡逯也会蹲下身,无助地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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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就只是流泪,什么心里话都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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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抗拒说出她的名字,哪怕到了不得不说的时候,要么称“她”,要么称“易老板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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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他来说,“易灵愫”这个名字是万不能提的忌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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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夏时,她的一帮老相好去了趟辽国,做了结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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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扎是个新事物,没人能保证成功率是多少。运气不好的话,轻则性.无能,重则毙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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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们都义无反顾地去做了结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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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的余生,不会再娶妻生子,只会在剩下的时间里,自立牌坊,为她守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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术后恢复时,他们之中,有爹娘的,就把这事告诉了爹娘。没爹娘的,就卧床养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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蔡逯他爹娘,听了他的描述,很是震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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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两口都不懂什么叫“结扎”,被蔡逯给普及了下新知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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