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河一道 第151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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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愫惊诧，“你的心理状态，还健康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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蔡珺把她的手指当成圣物，尽心呵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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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健康。您在担忧我的承受能力吗？不需担忧。我的承受能力，比小叔和沉庵道长，都要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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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解开蹀躞带，“您可以来测试一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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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愫被他的话惊得不知该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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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，蔡珺十一岁时，就喜欢上她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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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开始自我反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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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六岁的她，脾气臭得能把阁主原地气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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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她何其狂妄、暴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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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在路上，看谁不顺眼，管你是平民还是贵胄，管时间是在白天还是黑夜，提刀就去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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性..事上更是暴戾得不像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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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庵是她的初恋，但不是第一个与她做的男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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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沉庵之前，她不知玩死过多少个小倌，才锻炼出“不设安全词也不会玩出人命”的能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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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她要睡人，哪肯扮猪吃虎地去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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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便找个地就能行事，完全不在意外界的看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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倘若在十六岁时复仇，那她做的，估计就不只是杀一整个村的人，杀皇帝阉皇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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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六岁的她，疯起来能直接屠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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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她其实很佩服沉庵的承受能力，在她不间断的折磨下，他居然还能撑那么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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