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河一道 第167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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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发疯的效用并不明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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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第一次将匕首架在脖侧，哭着求她不要分手时，她眼里闪过一阵惊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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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:“你看你活成了什么烂样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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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那一次，她不耐烦地哄了他一句。此后，无论他掀起多么惊悚的惊天骇浪，她始终不曾回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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闹得久了，他的糟糕情绪不免会影响到她。后来，她曾来瞧他一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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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不过，她还带了新欢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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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是坐在圈椅里，翘着腿，高高在上地审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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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有多爱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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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把脚踩在新欢的背上，眼睛却盯着沉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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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庵将她的胡闹尽收眼底，心如死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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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了爱你，我愿付出一切，哪怕是去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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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轻笑出声，“哦，是嘛。那你就去死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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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庵深吸了口气，跪伏到她身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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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死了，你还会记得我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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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掂着长杆烟斗，把烟雾吐到新欢张开的嘴里。又用滚烫的斗钵，压到沉庵的侧脸上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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刹那间，沉庵的脸颊上就出现一个红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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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我死可以令你开心的话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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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庵没再往下说，因为他念念不忘的小爱人，已经跟她的新欢进入了正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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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子照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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