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咣当关好门

;老妪左边一米站一时尚二奶，正对着冒尖一购物车的东西发愁。她对面站一单身妈妈，刚拿起买好的冻豆腐，身边小孩儿正邪恶地往裤子里撒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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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中央，姬屄唇微分，软乎乎肉嘟嘟，淡粉色，中间垂下一根黏稠细红线。姬用软纸仔细抹，来回抹，抹了一遍又一遍，像考古的抹出土的、青楼的要赎身抹尽铅华。细微皱褶里总有擦不净的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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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像猫那样侧卧在台上，扛起自己一条大腿，弯腰探头伸舌头，轻易舔到自己肉屄。她舔得专心致志，旁若无人，淡粉色软舌头轻轻擦弄粉红色屄口。这台子西北角、三十三米开外，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这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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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眼睛乌黑硕大、大得非人类、没感情，是自俺逆时针旋转的零度黑洞。姬换上洁婷，提上内裤、裙子，下台要走，迎面被拦住。抬头看，是一女的，三十来岁，穿一身暗蓝色制服，像大堂经理什么的。经理伸出右手食指，轻轻杵姬左肩，说了声：“你跟俺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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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打量这经理，皮白眉正，眼睛吓人。脸上肌肉僵硬磁实，面瘫那种。她乖乖跟着女经理往西边走。往西走了二十六米，右转往北走了四米五，进一窄门，穿过一亮着管灯的没人小房间，沿一条一米宽的窄道继续往前。姬问：“干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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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回答。走到窄道尽头，冒牌货打开铁门，一下露出天光，晃眼，原来是超市后门。姬被带出超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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沿呼布拉库尔克的四马路往东走，过两个街区路口北拐。姬被施了法术，魂儿飘走了，只剩皮囊亦步亦趋。脚下的路开始起坡，两边的房屋逐渐减少。不久进了林区，脚踩落叶，哗啦哗啦响。阳光明媚，忽然一阵腥风迎面扑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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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赶紧抬眼望去，前头一棵粗大油松，五十三米高。贴着树站了头熊，满嘴白沫，摇摇晃晃发出呼噜呼噜的吼声，湿淋淋的黑鼻头不断耸动，抬头使劲闻着空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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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熊立高两米，胆被割了，腰挎瓶子胆汁往那瓶里淌。一铁链子勒它脖子上。链子不粗，随时能断。女经理在它面前五米停住脚步，跟它打招呼：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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