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大了好多倍,显得变形诡异,不太认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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伙计变牲口,礼节全不见了,解她衣服。她有点怕,又期待。牲口也扒了衣裳裤子,露出黑麻麻一大坨,毛愣愣,那条大肉管子直挺挺翘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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炮口对准仇人炮管插进来撕裂防守的时候,确实疼,可她觉得比不上腿脚烫熟那么钻心。牲口粗鲁抽chā,突然嚎叫,然后鞠躬谢幕退场。她纳闷:“这就完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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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见红。邪了,那可真是她的头一回啊。伙计并不在乎。礼毕,两兽互相再瞅,眼神变了,大胆直接,喷着火星。趁没人,找机会再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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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回、第三回,伙计还是贼快,不过姬的快感迭加积累,越来越多,像她下边的水。这是门手艺熟能生巧。火借风势,可劲儿燎原。俩人拼命拿纸包火。家里着过火,难免有烟味。他俩终于败露了,那天李圣砾出门送货,突然折返,撞破好事。伙计被开除,不许上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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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以后李圣砾送货、收货、验货全带着她,寸步不离。姬丛椋觉得不自在不痛快,又没有可以对抗的条件。她怕李圣砾给这事儿告儿她三姨,只好整天夹着尾巴、提心吊胆,绝对劣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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烫伤好了之后,她给李圣砾所有能洗的衣服都洗得干干净净,所有被子都拆了,洗干净再缝好。她用疲劳修行自己,同时也想讨好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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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常梦想伙计杀回来救她出去,俩人走远远的,可伙计一直没再出现。可惜了那么大个子,那么能吃遇到事儿居然这么懦弱。她想着,惦记着,一遍遍咂摸那些让她心跳的甜蜜。熬过一年,平安无事,李圣砾心里绷的弦放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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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,他出去收参,姬丛椋来了身上,外头贼冷,她懒得动。李圣砾前脚刚走,他三爹来还一笔钱,被她三下两下勾引了,这三爹,她叫三爷,是李圣砾的爸爸的一个拜把子兄弟,两家曾经近便,摽着膀子出去打架、喝酒耍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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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出了褶子,走动不那么勤了,上了炕,发觉三爷真能整,当年好像不到五十,进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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