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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要证明吗?」
司倪的嘴动得比脑子快,「怎么证明?」
下一秒,男孩子上身前倾,司倪来不及闪躲,后背抵上身后的墙,被迫被困在两臂之间,仰起的瞳孔微微震颤,男孩子身上清冽的气味一瞬间涌进她的鼻息。
她从未与不熟悉的人如此靠近,一阵寒毛直竖,心跳乱七八糟。
「姊姊。」他刻意压低声音,靠在她的耳畔,声线低缓,溢出一丝笑意,司倪被他这一声称谓喊得耳尖都麻了。「心跳骗不了人,姊姊要不要听听看?」
面对突如靠近的异性,即便有面具遮掩,司倪仍旧有些恐慌。这时候她是应该给他一巴掌,但她的目光却落在他侧颈的一条小疤,隐匿在领口的阴影之下,不这么近看没有人会发现。
朝鹤支着上身没有移动,嘴角牵起若有似无地笑容。他确实没有其他意思,当然不否认内心是想逗弄司倪,就想瞧一瞧平时冷若冰霜的她,若是慌张起来一定很有趣。
朝鹤是有些自信在身上的,他非常清楚自己的外貌优势,而与其他人相较之下,他懂得分寸,知道这举动有些唐突,甚至不礼貌,所以他知道该见好就收,免得小狗跑了。
刚想退开时,眼前的女人就这么当他的面伸手碰了他的侧颈,柔软的指腹与他硬朗的下颔勾成牴触。
朝鹤的瞳孔一紧。
女人的指腹冰凉,上头的皮肤如同他所想,柔软得不可思议,更甚于人类最柔软的颈部。
这种感觉似曾相似,噢,是在他与查尔斯玩闹时,被牠舔了脖子。舌面溼软温热,不太舒服,那股触感直到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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