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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车快来了。」
司倪见他每天独来独往,现下更是把她当作朋友,三不五时就来光顾,她除了担心他在学校会更边缘,另一方面也替他的生活费忧虑。
「你以后少来一点。」
朝鹤一顿,指腹反复摩挲机身,声线平铺。「姊姊不喜欢我来,是吗?」
见他似乎是有些委屈,司倪的负罪感又来了。「我的意思是,你一个学生天天来这种高消费的地方,也没打工,钱够用吗?」
路灯下,男孩子的眼睛很亮。「姊姊是在担心我吗?」
司倪倒是没想这么多,就是自然而然地想到这一点。大学后,商佐的花费她也会看管,她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。
然而由朝鹤说出口,不知道为何有些异样。
她清喉咙,「你满口姊姊,我能不看着你吗?」
这小子怎么能一点储蓄概念都没有?
殊不知她这话倒更显得暧昧不清。
朝鹤笑,确认是高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