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会去了。」
朝鹤的裤子在拉扯中褪去一半,司倪的手臂不小心擦过他的下身,听见他惊喘一声,高大的身躯依偎过来,短发挠过她侧颈,梗在喉间的呼吸滚烫。
这人还可耻的起了反应。
「你??」
司倪自然抵不过他的力气,推拒的过程,不小心误触一些伤口,几乎是立刻渗出血。斑斑血迹沾黏在他的四肢,看上去憷目惊心。
这些伤??到底怎么忍?
她几乎是立刻红了眼,不动了,任他抱着,朝鹤是在嚐到嘴里的咸涩才停下动作。
女孩子长发凌乱,眼底拚命冒出泪,这次总算哭了。
朝鹤一顿,往后耙梳了一把头发,起身,万分懊恼,「对不起??」
他后退几步,与她保持距离,不再增加她的恐惧。
朝鹤恢復冷静,「说实话家族间的内斗我也见怪不怪,那些人的打骂我也习惯了,从小也是这么过来。外人口中的私生子,大姨家的羞辱、白眼,小时候在大厅跪了一夜又一夜就只因为他们看我不顺眼。我从不觉得有什么,反正这个家一直是这样??不会改,也永远不可能会变。」
纵使他恋酒迷花,挥霍无度,也不会有人在乎。恨不得他就这么醉生梦死下去,早日酿成大祸。
可悲的事,老太爷或许才是这个家最关心他的人,而另一方面朝鹤也知道,他老人家重视的不过是血脉传承。
换句话说,今天谁是他的孙子都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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