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朝鹤开始喊痛了,伤口碰水犹如火烧,可怜得要命。
张秘第一次听他这样,从他懂事以来从未在任何事上表现出一点上心或懦弱,总是没心没肺,浪荡不羁,在长辈面前更是担心罚得不够似的,非要激怒和挑衅。
他劝说过几次,朝鹤总答得事不关己:「反正不管我做什么他们都有意见,不如我就一次惹他们都不痛快,省得他们短时间再来找我麻烦。」
张秘心急如焚地掠过司倪:「伤口很痛吗?还是去医院一趟?」
朝鹤见着他,愣了几秒,脸上的憋屈收得一乾二净,冷道:「你怎么进来了?」
「??」
臭小子!
「送药。」张秘看了一眼他身上的伤,不确定是不是错觉,「怎么又更严重了?」
朝鹤含糊地说他多想。
不远处,听到这话的司倪就愧疚,一定是自己刚才太粗鲁弄伤他的。「对不起,是我的错,都怪我刚才还和他生气??」
她主动解释,有人袒护,男孩子便顺势委靡了下来。
面上痛苦,内心舒坦,接受被人安抚的待遇,没骨头的靠在女孩子身上,任由司倪忧心地关照着他身上的伤。
人模狗样。
张秘想来他前阵子精湛的苦肉计,大概都是在这练的。被老太爷揍了一顿后,日日主动去跪厅堂。老太爷第二天就发话让他不用去了,怎么说都是自己看了二十多年的金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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