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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此外刘备虽两度惨败,却仍旧还活着,如今还退往海西得到了糜家的支持,元气势必会有所回复。”
“而西面曹操与温侯乃死敌,对徐州亦是志在必得,又岂能容忍温侯雄踞徐州?”
“如此内忧外患,实不是温侯置酒高会,安于享乐的时候啊。”
陈宫摆出一幅智者的风范,洋洋洒洒分析了一番局势,对吕布语重心长的提醒告诫。
吕布嘴角钩起一抹冷笑,暗含几分讽意,似乎在讽刺陈宫的杞人忧天。
“公台,你当真以为,本侯置酒高会,是因为放松懈怠了吗?”
“伱所担忧之事,本侯早已想好了应对之策!”
吕布把玩着酒杯,刀削的脸上是自负的冷笑。
陈宫一愣,茫然的目光看向吕布。
“所谓唇亡齿寒,刘备若是一死,本侯就要独自面对袁术和曹贼。”
“所以本侯不但不会逼死刘备,还已派曹性往海西,劝说刘备归降于本侯。”
“以那刘大耳现下的困境,得知本侯放他一条生路,必定是欣喜若狂感激涕零,欣然归降。”
“待他归降后,本侯打算仿效他先前对本侯的做法,将他安置于小沛。”
“如此一来,曹操和袁术二人,本侯又有何惧?”
吕布嘴角带着自负的笑意,将自己的布局点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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