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在那里,颜色并未因照射阳光而衰减多少。相框上没有灰尘。照片里陈阿姨的头发还未全白,站在中央的陈宏的发际线也没有上移,但是在他身旁站着一位年龄相仿的女士,手里牵着一个开怀大笑的男孩。
原来······他已经结婚生子了啊。
回头仔细看,其实这里处处都体现出孩子的影子;门口鞋架上,有两双格格不入的较新一些的鞋,在一众布鞋里脱颖而出,是老一代人舍不得给自己买的;褪色的沙发上有一个相对新一点的书包;墙纸的缺损处,还能辨认出绿色蜡笔的涂鸦痕迹。
叶与欢克制着,咽下本想说的话,拍拍陈宏的肩膀,说:“我路过,上来看看以前住的地方成什么样子了。”
她定睛看着陈宏的眼睛,失望地发现曾经清澈的虹膜已变得浑浊暗淡,“很高兴今天见到你。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说完这两句话,她几乎下意识要伸手向助理拿签名照之类打发人的玩意,又收回手。
叶与欢在心里嘲笑自己一声······原来有一天,连见到陈宏,自己的发小,也需要用这一套来对付了吗?
她停了停,轻轻笑了笑,转身出门。
林斐瑜拿着她的墨镜和帽子,乖乖地站在门口,像是一个没有好奇心的人一般。
她从未见过叶与欢虚伪成这样子。在以前应酬喝酒的时候,面对那些对她不怀好意的各路投资人和其他竞争对手的时候,叶与欢的虚伪是无懈可击的,而现在的她······
看起来就像是被从里到外地瓦解了,只剩下一点什么东西把她拼在一起。
她友好地询问陈宏是否需要一些纪念品,作为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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