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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今天拿回的部分信件,她补充道:“就当是我作为陈宏最好的朋友,给她的小小帮助。”
在她还在酒吧驻唱的那几年里,陈宏给她写了许多首歌,其中一部分后来也作为她的原创曲发表。万一司徒艳贼心不死,她也做好了应付的准备。
陈禹昂最后还是带着支票,磨磨蹭蹭地离开了,走之前还给了她一个紧密的拥抱。
叶与欢回味了下用少男的胸肌洗脸的感觉,从包里掏出一大摞信封,摆在书桌上。
陈宏死得太突然,她们俩之间隔着的二十五年太久,足以让曾经刻骨铭心的记忆变成断线的风筝,她在生的这头回望,却只能勉强捕捉残碎的记忆。
而这些泛黄的信件,就像隔着时空捡起他留下的遗物。
根据司徒艳的口风,她看到的还不是全部,也就是说,还有很多封旧日的情书等待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