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要死不活的人,怎么这般粗鲁!亏你还是个读书人!”
这赵呁砚!看着也就个穷酸书生,倒是比他还贵公子脾气,真是越相处越不喜他那做派。
君厌边数落着,手里的东西一放,利落地将带回来的一大把芦苇草往地上一铺,把乞丐小心地拖到草上,细心地将松散的衣服裹好。
赵呁砚被数落得有些尴尬,想到刚刚自己将那乞丐抱着,心里便不舒服,脸微微发热,也懒得反驳。
“你随我去外面搁了芦苇杆来,晚上好铺床。”
君厌没好气地道。
天太黑了,也懒得去扫,两人折腾了好一会,才把芦苇床铺搭好,又寻了好些粗壮的枯枝和芦苇杆来,借着灯笼的烛火,生了个小火堆。
君厌把路过农家偷来的废弃的小铁锅借着树干搭上去,将腰间的小葫芦解下来,将葫芦里面存下的水和买来的草药倒进锅里,这才坐下。
庙门严严实实地关紧了,冷风吹不进来,屋里又生了火,倒是一点感觉不到寒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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