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,不屑说:“这就是爱了?”
“不是吗?爱是什么神乎其神的东西吗?”林字湾满不在乎地说,“再说了,我觉得你爱我,那你就是爱我。你要是不信,那就不信。你再怎么爱我,你都是你自己,是思想不受我控的个体。你爱怎么想怎么想,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夏约如听得晕乎,越听越觉得像是林字湾给自己洗脑的话,折了手边的一枝花,带着怒气说:“随便你。我才懒得管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