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的
不行。
林蝉烟请了假在家照顾他,宋锡烧了两天,一直断断续续的睡着,医生来打了两次点滴,他终于退了烧。
第三天早上林蝉烟被厨房的动静吵醒,赶忙下床去看,宋锡系着围裙在做早饭,看到她冲她笑了笑催她快去洗漱。
宋锡好起来之后跟以前一样,有时候看到林蝉烟担忧的神情还会安慰她。
林蝉烟不知道怎么说,她并没有经历过太沉重的死亡,奶奶去世的时候她还不记事,但是宋锡却先后失去了父亲和外婆。
晚上俩人躺在床上,宋锡也跟她说过父亲的事。
“时间会抹平一切,有时候你都想不到,曾经那么强烈的痛苦过几年也就淡了”。
没有人愿意沉浸在悲伤中,林蝉烟尽量每天开开心心的陪着他。
某个周末,俩人在家宅了一天,晚上十点的时候想吃宵夜又懒得下楼,宋锡说叫外卖,林蝉烟突然想到冰箱里可能还有林妈送
来的排骨,便叫宋锡去找找看。
林蝉烟等了半天也不见他有动静,懒懒的爬下床走出去,宋锡站在冰箱门前,手里拿着一罐醪糟静静地站着,冰箱灯打在他的
脸上,林蝉烟看到他在哭。
那是上次订婚的时候外婆给他们拿的,林蝉烟喜欢吃鸡蛋醪糟,经常早上煮了当早餐。
她心里一酸走过去从前面抱着宋锡,宋锡体贴的把冰箱门关上不让她受凉。
“小时候发烧,吃不下东西,外婆就给我做鸡蛋醪糟,结果被医生教训,说鸡蛋是发物,生病不能吃,外婆很不高兴,说医生
胡说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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