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申屠念拿的是国际驾照,前阵子才换回国内的,没想到今天就派上用处。
她心急,面上却很稳,眼神坚定,如果不算上最后倒车入库时怼上花坛石沿的那一把,总体满分。
车停稳了,她暗自吁了一口气,抽了张纸巾擦手心的汗。
赵恪这会儿已经被高热烧得头昏昏,还不忘夸她一句,开得不错。
申屠念回眸看他,口罩戴歪了,她伸手帮他调正,顺便将黑色冷帽的帽檐拉到耳朵。
赵恪有一瞬怔忪,然后低头笑了。
他突然想起当初,她将小狗托付给他的那一天,两个大箱子,密密麻麻一页纸的嘱托,他那时很嫉妒,而对比当下,又觉得当时的自己好笑。
她的用心,如今也轮给他了。
急症室人不少,大约冬季是流感暴发期,等看了医生配了药再挂上水,已经是一个小时后。
凌晨四点。
输液室的人少了一半。
她陪在他身边,哈欠连打了几个,垂着脑袋小鸡啄米似的犯困,赵恪用肩膀碰她,意思让她靠着他睡一会。
申屠念看了眼输液袋,还有大半,最后实在挡不住困意。
真睡了,也不安稳,间隔十分钟就会醒一下,看看输液袋,还早着呢,再眯一会儿,这样反复数次。
赵恪反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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