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这样,像她极力地挽留,而不是自己一厢情愿。
赵恪喜欢看到申屠念为自己着迷的样子,那种无条件依赖一个人的信赖感。
就像现在。
她嘤嘤哽咽,双手朝他打开,她搂紧他的脖子,将脸上的汗水或泪悉数蹭到他身上,她会热情的吻他,上面的小嘴是,下面的也是。
像寄生在他身上的某一个物件,又或是他心跳里最重要的一环。
让赵恪产生一种“她永远都离不开他”的实感。
至少这一刻的申屠念,完完全全归属于他,属于他一个人。
她毫无保留的爱他,赵恪笃定。
手机铃声响起来的瞬间,紧紧相拥的两个人怔了怔。
但下一秒…又抛诸脑后了。
赵恪很自然地忽略了,他还继续刚才的话,舔着她红得滴血的耳廓,用磁性的嗓音问她,舒服吗,喜欢这样吗。
申屠念被他撞得心尖儿都在颤。
哼哼唧唧说了一通好话,特别谄媚,特别不像她,但他听了会高兴,她就愿意说。
申屠念没察觉一个可怕的事实,她愿意将赵恪的情绪优先于个人意识之上,这是自我消磨的开始。若长此以往,不敢想。
但她现在不知道,未来也未必会察觉,她第一次那么迷恋一个人,她管不了这么多,她所有的让步都出自本能,或者也不能算作“让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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