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孙玉政一嗓子,整个后衙回荡着他的声音。
在确定不是自己幻听之后,孙祖佑微微一顿,猛地一拍桌子,怒目圆睁道:“你这逆子,真是想一出是一出,这些年你荒废了多少学业,你连个秀才都没考上,你凭什么参加科考?你有什么资格参加科考?”
“天下学子满腹经纶者有多少,你比得上他们?还想做官,你以为做官有那么容易,张张嘴,就能做了?你……”
孙玉政不耐烦打断:“这些事情对你来说算不上什么事,孙家于国有恩,求一个入场资格,圣上自会应允,至于能否考得上,这不用你管,我凭自己本事。”
说罢,孙玉政头也不回离开。
一时间。
孙祖佑不知是喜是忧。
他是大武国当朝右相不假,皇帝对他信任,他孙家于国有恩,求皇帝破例开恩于他而言也并非难事。
然而此番春闱皇帝格外重视,也因此那些试图混淆视听的人不敢明目张胆,而是巧立名目上下联手,戕害过往举子,以此减少入京赶考的举子,好让自己的人能够有更大的几率金榜题名。
可这孙玉政素来不学无术,连一句诗词都写不出来,又凭什么能够与天下举子考场较量?
如若孙玉政考而不中,岂不是要让他草包之名传遍天下?
堂堂右相,养出一个连进士都考不中的儿子,那他这些年为孙玉政树立的学富五车、不拘泥于小节的公子形象,岂不白费了?
孙祖佑面色肃然,摸着胡子沉闷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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