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檐下,岂有委屈?”
“李举人好一张巧嘴,这么说,倒是本将军说错了?李举人和神明同住一个屋檐下不觉得委屈,那么,李举人是觉得和右相同住一城委屈了?”贺洛成神色一变,继续向李犰施压。
欲加之罪何患无辞。
这家伙,分明就是想要找李犰的过失!
故意拿孙祖佑出来说事。
李犰笑道:“将军误会了,学生微末之人,能与右相大人同住一城实属荣幸之至,然,圣上隆恩开春闱取仕,学生心之所向,恨不能早一日抵达天子脚下沐浴隆恩,这才急于赶路,不知学生此举有何不妥,还请将军明示。”
“大胆李犰!你竟敢拿圣上来压本将军,大言不惭,狂妄至极!说,是谁让你劫持右相千金,又以何种手段逼迫孙公子保举尔等,尔等此举意欲何为?”贺洛成双眸微沉,一股杀气骤然遍布周身。
感受到他身上杀气笼罩,李犰眉头一蹙。
黑白颠倒,杀心渐起。
这家伙今天是非要跟他过不去了!
李犰直起腰杆,直视着他双眸,沉声道:“将军既然认定我等有罪,我等多说无益,将军若想取我等性命,请动手。”
“李犰,你,你怎么能这么说,
好死不如烂活着,你想死随便找面墙撞去,你马上就能见阎王,不会说话你一边去,怎么能惹将军生气呢!”李尧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。
一转头,李尧迎上贺洛成,笑容满面道:“将军,您瞧瞧,这大晚上的您和诸位军爷远道而来,实在是太辛苦了,我们那都是普普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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