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全场寂静。
反观褚时佑淡定从容,自顾自在旁饮酒,似乎对他的话充耳不闻。
眼看着褚时佑不管不顾,孙玉政、李尧心急如焚。
这褚时佑刚才还对李犰赞赏有加,现如今却任由他被太子质问,这到底安了什么心?
一旦李犰再次惹怒褚时玉,恐怕在劫难逃。
“为何不答?”
褚时玉质问道。
李犰缓缓抬眸,对上他那冰冷的双眸,沉声道:“学生在想,太子殿下到底是个怎样的人,还在想,这世人对太子殿下的言论。”
“世人言论有何可想,无非是人言亦言,至于是非如何,又有何人去在意,逞一时口舌之快罢了,”褚时玉眸子一沉,眼中似有寒芒略过。
“你顾左右而言他,是为何故?不答!便是藐视孤,对孤不敬,孤纵使杀了你,世人也不敢有异议!”
“学生家住全州,距离京都城千里之遥,学生曾听闻有过往商贾说过,太子殿下年少之时豪情壮志,最是厌恶仗势欺人之徒,学生还听闻一件趣事,有一官员纵容家奴打家劫舍,又以罪名强加,将无辜百姓三人下狱严刑拷打,殿下恰好路过本地,听说此事,将那名官员及行凶者当街处死!”
李犰说着,面色一沉,声音沉重道:“今日太子殿下当街纵马,惊扰百姓,又欲将学生下狱,或是杀害,敢问太子殿下此举,与当年那名官员及恶徒又有何异?”
此言一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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