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,她粉墨登场,以一根巧舌力敌无数贱嘴。
「说甚么木门对龙门?你连茅房的破布帘也不如!」酒客无情直击芸儿心房。
哄堂大笑。
「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破布帘,只知一块布可有百种用途,视乎大家如何处理。」芸儿几经风霜,早已变得圆滑世故。
「你想大家如何处理你?」醉客乐极忘形,大开黄腔。
「想大家无条件给老娘数百元宝买个好夫君!」芸儿将自己的痛处当笑料,给客人佐酒。
眾人笑得前仰后翻……
夜深,曲终人散。酒客要不或爬或躝归家去,要不醉得不省人事,被芸儿一家抬上客房。
「一石二鸟。」说话的是一名老妇。整个晚上,她与四名年轻女伴独佔一枱,要了满桌清淡的小吃伴白粥,边吃边默默观看芸儿的闹剧。「既能大卖酒水,又能名正言顺向醉客索房租。很不错的头脑。」
「过奖!」芸儿得意上前答话。由她们踏入店面一刻,芸儿已倍加留意。举止得体,谈吐有礼。衣着说不上光鲜,但也穿戴整齐,不染尘垢。想必是低调行事的大户人家。
「不痛吗?」老妇言简意賅,神情淡然。
「再痛也是要过活呀!」芸儿豪气万千,一笑尽泯恩仇。
老妇心领神会,闭目暗忖,从怀中取出一把纸扇。
「三个选择。一,携纸扇,亲到长安,然后得官位;二,弃纸扇,立取万金;三,弃纸扇,弃万金,立当清官夫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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