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7章

有阿聿，现在根本连褚氏都不会有，哪里还能供你在国外潇洒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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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辈子做的唯一一件好事就是生出了阿聿。”褚尧年敛下了眉眼，狠心道，“除此之外，褚子旭，你一无是处，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祸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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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褚氏你别想沾手，你和褚氏不会再有一点干系。”褚尧年冷眼睨着脸色惨白的褚子旭，继续道，“以后你和阿聿，和我都不会再有关系，我褚尧年没你这个儿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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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尧年的声音愈发响亮，似乎再给自己提气，生怕自己后悔似的，只是尾音依旧微微发着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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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子旭嘴唇抽动了一下，眼神茫然，开口问道：“爸，你这是什么意思？我是你儿子啊，你唯一的儿子啊，你想想我妈呢？你怎么和我妈交代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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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尧年终究有些不太忍心，撇过了眼，好半响才轻声道：“晚上收拾一下东西吧，明天搬出去，以后都不要回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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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，褚尧年便像是有些筋疲力尽似的吐了口气，而后撑着桌面站了起来，没去看旁边的褚子旭，而是从褚聿和池析亭身上细细扫过，勉强笑了笑后，伸手拍了拍褚聿的肩膀，什么都没说，转身离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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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睹了这场闹剧，池析亭心情蓦地有些复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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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庭果然是一个复杂的多面体，每个人打开看到的都是不同的一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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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尧年站在天平的两端，只要稍微往其中一端走两步，天平就会完全向那一端倾斜，但是褚尧年这么多年一直在尽力地维护着天平的平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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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对面不只是褚子旭，还有他的亡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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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不是褚子旭不断地作死，褚尧年许是会选择养育褚子旭一辈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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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没有如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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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顿饭不欢而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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