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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芳裹着厚厚的围巾站在远处,看着那片覆盖着腥臭“裹尸布”的地块和王桂香冻得通红的侧脸,嘴角勾起得逞的笑意。
臭种烂地,方倾羽,我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!这黑锅,你背定了!
三天后,天更寒,雪更大。
王桂香忧心忡忡地推开小院的门:“丫头,田里……啥动静也没有,雪把泥巴都盖死了!”
方倾羽靠着炕头,脸上依旧没什么血色,但那双眼睛却奇异地沉淀下来。
“婶儿,别急。”她声音低缓,指尖无意识地捻着被角。
空间的撕裂感似乎减轻了一点,干涸的灵泉池深处,仿佛有一缕微弱到几乎难以捕捉的生机正在艰难萌动。
甚至与大地深处,隔着厚厚的冻土,遥相呼应?
第二天傍晚,雪停了,寒风刮得人脸生疼。
寒柱子隔着院门,跺着脚上的雪,声音激动得变了调:“倾羽姐!田、田里!有东西冒头了!”
王桂香和勉强能坐起来的方倾羽同时扑向结了厚厚冰花的窗口,寒柱子得到应允踏进院来,用手臂抹开一小片玻璃上的冰凌,露出视野:
惨淡的夕阳余晖下,一片茫茫雪原上,唯独那片半分试验田里厚达半尺的积雪塌陷了下去!
几垅冻土中,数十个密密麻麻的芽点,正以一种摧枯拉朽的顽强姿态,顶破覆盖凝固如铁的腥臭冻泥层。它们尖细如针,嫩得几乎是透明的浅绿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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