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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大爷的,这不是种菜,这是养蛊吧?是给全村招祸啊!”
“烧了它!”
“拔了!快拔了!”
“不能留!都是祸害!”
恐慌如同瘟疫般在人群中迅速蔓延,几个被煽动得红了眼的汉子撸起袖子就要往田里冲。
“我看谁敢动!”陈秀芬一声怒吼,生产队长的威严爆发出来,像一堵墙挡在前面中间
“田是集体的,苗是军区送的试验品。没看上面写了吗?谁敢破坏生产,谁就是损害集体利益的破坏分子!全都抓起来送公社!”
“陈队长,您不能包庇啊!”赵大脚尖叫,“这苗有毒!留着就是祸害,您要为全村老小想想啊!”
“毒?”一个冰冷低沉的声音,如同冰河开裂,骤然在人群后方响起。
风雪未散的村道上,陆晏临像一座坚韧山峰矗立在那里。军大衣的下摆还沾着泥点,肩头落着未化的雪粒。
他不知站了多久,帽檐压得很低,周身散发出的凛冽寒气,比这腊月的风更刺骨。
人们一看他那身装扮,那高大硬朗的模样,半句话也不敢说。就连赵大脚都像被掐住了脖子,张着嘴发不出声。
陆晏临迈步走来,军靴踏在泥泞的雪地上,发出沉闷的“噗噗”声。围观人群有如被摩西分开的红海,自动让出一条通道。
他径直走到田埂边,目光锐利扫过田里那几十株在寒风中摇曳的嫩绿幼苗。等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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