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润销魂的小逼给吸走了,太会夹会绞,卷进身体。
撸出来的瞬间想,从前是不是该由着她呢,口爆吞精、乳交颜射之类。
局面吻得住吗,黑夜操得破吗,射到她口鼻,碍她说话、呼吸,
怎么才能灌进她小脑袋,用精液糊住她的心脏,不让她见异思迁,沾花惹草?
埋住她的耳钉吗,只怕封住小耳朵就更不听话。
射穿完美小骷髅,娇惯傲气的小漂亮,非要跪着吃鸡巴喝精水,舔龟头的时候揉弄大腿内侧和囊袋,深喉时乳浪一拍一打撞着腿肉。
确实天生就该宠着,但是欠肏就确实该干趴。
当年想过,或许她不会这么骚的,如果不是他的手早早催熟少女酥胸,鸡巴操开幼嫩花苞的话。
上赶着找操的妖花要的起码是浓精日日浇灌,至少得灌满她空虚的心,灌破她矛盾不安的灵魂。
怎么不好说呢,不正是她那时所期盼的吗:操累了就没力气骚了,干服了就变得乖乖的安静了,日爽了就能说出任何他想听的话了。
她不知羞,那他也不该不好意思,讲些礼义廉耻。
管她认不认,记不记得,她欠他几百顿痛肏。
最重要的,假以时日,还他一颗心,要她的真心。
狠人的共识:不尽最大努力,谈何倒逼世界。
在次次健身结束的大汗淋漓中褪色的纹身适时补了色,逮着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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