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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晚的靳谈滴酒未沾,但还是被四面八方的噪音吵得头疼,他闭上眼,用掌心揉了揉眉骨。
场上几位都了解他的脾气秉性,少爷没亲自张嘴说玩儿,那就是不感兴趣的意思。
没人会顶着触霉头的风险强迫他。
场面以靳谈所在的位置形成一条鲜明的分界线,这边凛冽寒意,那侧热火朝天。
游戏很简单,易上手,好操作。
玩扑克牌,输了的人喝酒,实在喝不下的可以选惩罚,怎么罚那就由在场的各位商量着来。
绕过酒局中的七八位,打了几轮,输牌的都是男人,他们玩得开,桌上堆着的一摞摞的酒杯迅速减少。
有人迷糊中招手叫来服务生,新的酒没隔几分钟又整齐送上来。
再次发牌,温烟盯着手里糟糕的牌面,突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,果不其然,最后只有她和另外一个女孩剩的多。
意味着这局输的两位都要喝酒。
而且每个人要喝两杯。
温烟深呼一口气,她愿赌服输,但她还没准备好。
场面安静了几秒钟,紧接着有欢呼声,温烟不明所以地抬起头。
她看到对面穿着黑色高开叉吊带裙的女人站起身,一双大长腿火辣吸睛,捏起玻璃杯,又给身侧的男人递过去一杯,在众人的视线里上演了一出愉快的交杯酒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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