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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景之沉默地将青色的外衫脱下,只剩一件素白的里衣,半褪不褪的交迭在臂间。
他像是不再反抗那般,白乐轻轻一推,瘦削的男人躯体便倒了下去,躺在未垫软榻的硬板床上。
准备宴会布置的是玉桂魄,大约他也没想到有人会在盂园厢房里乱搞.....乱搞的还是郡主本人。
她摸了摸床板,还好没落灰,只是咯得她难受。少女便一翻身跨坐在男人身上,脸上故作凶狠道:
“要敢让本郡主磕着碰着了,秦景之,你就死定了。”
“..................”
他依旧沉默着,只有双眼深沉似海,浓郁到看不清模样。
这倒是像天上的那位了。
他只是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,看了长久,直至最后忍耐着的一声叹息。
“郡主,下官不会入府。这是下官的底线。”
数十年寒窗苦读,他不是为做她的房中人而入京的。
“你以为本郡主的面首谁都能当吗,看你也不是会侍候人的料。”她瞪了他一眼“腰带也解了。”
那条被她嫌弃颜色的腰带给她扒拉下大半,只剩一个暗扣还死死卡着,她找不着。
趁着秦景之安静地半撑起身来解暗扣,白乐的脸抵在他的肩头,眼中其实冷静得出奇。
——白月光大体分为两个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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