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觉得自己胃里那群咖啡虫忽然骚动起来,之前它们都很安静,但现在它们吵着要咖啡。
“那个法官是‘后期圣徒’中的一个?”哈利问。
爱德华耸耸肩。哈利知道这个话题到此为止。爱德华看了看表。
“你打算去别的地方?”哈利问。
“我要走路去农舍。”
“哦,很远吗?”
“在格列兰,天黑之前得出发。”
哈利站了起来。两人走到门廊,停下脚步,找寻适当的话道别。这时哈利突然记起一件事。“你说你一九四四年冬天在列宁格勒受伤,那年夏天被送到辛桑学校,这期间你在做什么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正在看伊凡·尤尔写的一本书,他是个历史学家。”
“我知道伊凡·尤尔是谁。”爱德华说,露出神秘的微笑。
“他说一九四四年三月,挪威军团在科诺吉索罗被击溃,那么从三月到你抵达辛桑学校的这段时间,你在哪里?”
爱德华凝视哈利的双眼很长一段时间,才打开大门,向外看去。
“几乎到零摄氏度了,”他说,“你开车要小心。”
哈利点了点头。爱德华直起身来,以手遮眉,眯着眼,朝空荡的赛马场望去,只见灰色的椭圆形碎石跑道在污秽的雪地中格外显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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