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不过是用什么方法杀的?”
尤尔瞧了哈利一会儿才回答:“他们是被枪杀的,头部中弹。”
“四个人都是?”
“对。”
他们在葛森路一个停车场找到车位,再从停车场走到尤尔在电话里坚持要带哈利去的地方。
“原来这里就是利克塔。”哈利说。他们走进一家灯光昏暗的酒吧。只见里面的塑料圆桌老旧磨损,客人寥寥无几。哈利和尤尔点了咖啡,在一张靠窗的桌子前坐下。坐在靠内一张桌子的两个老人停止谈话,怒容满面地看着他们。
“这让我想起我有时去的一家酒吧。”哈利的头朝那两个老人侧了侧。
“无可救药的老顽固,”尤尔说,“他们是老纳粹和东部战线老兵,到现在还认为自己是对的。他们来这里发泄不满,指责那个大背叛、尼高斯沃尔政府和世界上的大事小事。不过他们只是苟延残喘,看得出来他们的人数越来越少了。”
“他们依然热衷于政治?”
“哦,那当然了,他们还在生气。对第三世界的援助、国防经费的削减、女性牧师、同性恋婚姻、挪威的新国民,你猜得到的事都可以惹恼这帮老顽固。他们内心深处依然是纳粹。”
“你认为乌利亚可能是这里的常客?”
“如果乌利亚想发动某种反社会的复仇圣战,那他一定会来这里寻找有同样想法的人。前东部战线的战友当然还有其他的聚会场所,比方说,他们每年会在奥斯陆集会一次,除了老战友会来参加,还有来自全国各地的人。但那些集会跟这家酒吧的聚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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