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么办呢?”
“没什么大不了的,”白圭长叹一声,看向远近的营帐,“这儿的事,秦人迟早会知。”目光转向不远处的韩虱,“只是,秦人竟然钻到上将军身边,难保宫中没有,这个仗,还怎么打呀?”
“这事儿得禀报君上!”
“怎么禀报?”白圭一脸无奈,“君上嫌我聒噪,让我去修大沟,这就得走。”
“哦?”
“这样吧。你以相府名义将那人交给上将军,不要说他是秦人,只讲清楚是在哪儿抓到他即可,就说他几度接近诸侯行辕,有行刺嫌疑!这个罪名够大了,让他自己解释去!”
“犀首明白。”
“我这去了。”白圭交代道,“会盟之后,你就守在安邑相府,有何急事,从速报我!”
“犀首遵命!”
翌日,秦宫复兴殿里,宫人抱着一只黑雕匆匆走进。宫人从黑雕腿上解下密函,交给内臣。内臣接过密函,展开,呈送秦孝公。
秦孝公接过,读毕,置于几案,眉头锁起,有顷,目光转向坐在陪位的景监。
“君上?”景监回视秦孝公。
秦孝公闭上眼,朝内臣努嘴。内臣会意,拿过信函,递给景监。景监接过,看完,再度看向秦孝公。
“景爱卿,”秦孝公不无懊悔地说,“事急矣,你这就进山,请大良造速回!”
景监拱手:“臣领旨!”
在八百里终南山中段一处群山环护的山坳里坐落着一片军帐。正对辕门处是一个巨大的演兵场,大良造公孙鞅站在观演台上,全神贯注地观摩一场特技表演。
眼见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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