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“好好好,”陈轸赔个笑,“不说不说!公孙兄,请用茶!”
公孙鞅端杯品茶,目视陈轸,敛神道:“无论陈兄作何感想,自今日始,在下只将陈兄视为兄弟!”
陈轸拍拍胸口:“公孙兄此言,亦为在下心声!”
“作为兄弟,在下喜欢直抒胸臆,不知陈兄愿不愿听?”
“公孙兄但说无妨!”
“陈兄眼下虽得君心,但地位却不稳固。”
陈轸略略一怔:“请公孙兄明言!”
“说轻一点是不稳,若是说得重一点??”公孙鞅打住话头,歪头直盯陈轸,见他屏气凝神,胃口全被吊起,这才缓缓吐出下文,“是危如累卵啊!”
陈轸身子朝后微仰,神态稍显不屑:“公孙兄何出此言?”
“依陈兄之才,早该居于相位,可事实上,陈兄至今仍是一个有名无实的上大夫,其中原委,陈兄可知?”
陈轸略一沉思,抬头望向公孙鞅:“请公孙兄明示!”
“以在下观之,原因有二:一在老相国嫉贤妒能,视陈兄为敌,在君上面前处处打压,造谣中伤,以争君宠;二在君上本人!”
“君上本人?”陈轸听进去了,身子前倾,“此言何解?”
“赴秦之前,在下在魏多年,深知君上。君上纵有万般贤明,却有一处在下不敢恭维,就是用亲不用能,用庸不用贤。譬如说白相国。白圭先祖原是先君文侯宠臣,白圭先父与先君武侯名为君臣,情如兄弟。也正是仗恃君上之力,白家才能在魏游刃有余,经商富可敌国,从政位至卿相。再譬如朱司徒。朱司徒的姐丈是前相国公叔痤,而公叔痤又是君上的妹丈。眼下君上重用二人,使一人掌管百官,另一人掌管百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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