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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虎看她一眼,又打起来。
“哥??”绮漪死命拖住白虎的胳膊。
听到这声“哥”,白虎心里一颤,停下手。
“哥,你为什么打黄叔呀?你怎么能打黄叔呀!”绮漪带着哭音。
“为什么?为什么?”白虎手指黄叔,气恨恨道,“你问他!”
“哥,你想问什么,就问我吧!”
“问你?你晓得个屁!”
“我什么都晓得。”
“好吧,那我问你,我家的金子,”白虎手指黄叔,“他凭什么运到河西,凭什么交给龙贾?”
“夫君若问这个,请随奴家来!”绮漪搀起黄叔,头前走去。
白虎迟疑一下,跟出去。
绮漪带着白虎和黄叔径至白家父庙的正殿,殿中摆着神龛,白圭的塑像、牌位及相应祭品一应俱全。
绮漪面对牌位跪下,留下主位给白虎。黄叔跪在后面。
白虎迟疑一下,在主位跪下。
绮漪凝视白圭牌位:“父亲,白虎来了,绮漪在您面前,示给他您的最后叮嘱!”
绮漪起身,走到牌位跟前,从神龛后面取出一个卷筒,掏出白圭的遗嘱,反身回来,复跪于白虎身边,将遗嘱递给白虎。
白虎接过,拆看。的确是父亲白圭的亲笔字迹,只是写到后来,字有些抖:“??为父半生经商,所聚所敛,皆为民脂民膏。来之于民,也须用之于民。八千金修大沟,三千金固河堤,一千五百金赈灾荒以解民难??白家世受魏恩,万死不足以报,以所余七千金捐献河西防务?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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