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赵将军就任,责令撤防,我二人不敢擅撤,力劝赵将军,可赵将军坚持撤防,我二人身为副将,不得不服从军令啊!”
“哼!”公孙衍冷冷一笑,“军令让你们酗酒至此吗?”
另一副将急切辩解:“我??我们不敢酗酒来着,可昨儿晚上,赵将军朋友访至,拉我二人陪酒,我们皆不擅酒,但关令相邀,我们不敢不陪啊!”
公孙衍吸口气,看向赵立:“赵立,二将所言,可否属实?”
见公孙衍这是动真的,赵立不免惧怕起来,冲着队伍中排在首位的另一副将道:“老穆,前些日少梁点卯时,本将顶撞过他,他这是蓄意报复,快叫吕将军救我!”
叫老穆的将军看向公孙衍,欲走却留。
在场将士本是李关令带出来的,赵立本为旅帅,仗恃巴结军将,赶走李关令,众将士无不憋着一口气,今见报应到了,没有人愿意帮他。
“赵立,”公孙衍冷笑一声,“兵法有云:‘将在外,君令有所不受!’今日之事,莫说是吕将军,纵使君上亲临,也救不了你!”看向刀斧手,朗声发令,“刀斧手,承剑!”
“喏!”两名刀斧手异口同声地应过一声,走上来,跪地承剑。
公孙衍提高声音:“行刑!”
两名刀斧手大步走到赵立身边,解开绑缚,按他跪地。
赵立气焰不再,带着哭腔:“公孙将军,末??末将冤??冤枉啊!”
公孙衍看向他,目光鄙夷:“你有何冤枉?”
“公孙将军,”赵立哭丧起脸,半是求饶,半是解释,“末将换防那日,陈上卿奉王命出使秦国,路过此关,嘱托末将说,秦魏已经盟约睦邻,结作姻亲,是一家人了,大可不必彼此设防。陈上卿是王上特使,上卿的言行代表王上,上卿之言末将不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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