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了??”
书房外面,没有灯火,天光微弱,院中渐渐暗黑下来。
毗人坐在门前台阶上,身后是紧关的大门。
负责膳房的宫人走过来,一脸焦急:“王上再不用膳,怕就??”
“晓得了!”毗人朝他摆下手,站起来,打开院门,到偏殿点燃一支火绳,蹑手蹑脚地推开书房的房门,点上几盏油灯。
屋子里明亮起来。
魏惠王眼睛睁开,看看毗人,又闭上。
毗人凝视惠王,轻叹一声,掩上房门,退出。
魏惠王的耳畔渐渐响起朱威后晌的力荐声:“??方今列国,人才虽多,多为平庸之辈,守土或可有用,争天下则嫌不足。能争天下的,就臣目力所及,这世上唯有二人,一个是公孙鞅,另一个就是公孙衍。眼下公孙鞅领兵犯我疆土,能够与他抗衡的,我们再无他人,怕也只有公孙衍了??王上,想想秦公是如何用公孙鞅的??”
接着是老白圭的声音:“魏国已失公孙鞅,不可再失公孙衍啊!”
白圭的声音在魏惠王耳畔一连重复数次,越来越响,振聋发聩。
魏惠王陡然站起,在厅中来回走动,口中呢喃:“公孙鞅、公孙衍,同是公孙,同是相国门人,同受为国殉身的老相国器重??”猛地打个激灵,停住步子,朝门外喊道:“来人!”
毗人推门而入:“臣在!”
魏惠王朗声说道:“召公孙衍、龙贾速回安邑!”
“公孙衍、龙贾?”毗人怔了,“公孙衍竟然排在龙贾前面,王上这是??”
“毗人?”
毗人回过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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