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来,今天走的是他老伴!”
另一军卒接道:“奇怪,昨日儿子死,听到老伴哭,没听到他哭;今儿老伴死,他却哭了。看来,老伴比儿子重要!”
“你晓得个屁!”第三个军卒哂笑道,“听说过‘大音希声’吗?人若过于伤心,反倒哭不出来!儿子走时不哭,老伴走时哭,恰恰证实,儿子比老伴重要!”
为首军卒白二人一眼:“这是争执的地方吗?前面还有十几家呢,耽搁久了,小心瘟神爷咬住你!”
第二个军卒大咧咧地应道:“你们放心,瘟神不会咬我们!”
为首军卒盯他一眼:“为啥不会?你长得美吗?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熊样!”
第二个军卒压低声,神秘兮兮道:“上仙说了,我们不是瘟神属民,瘟神不咬我们!”
“你晓得个屁!”为首军卒瞪他一眼,“你去问问百夫长,刘三斗是怎么死的?”
第二个军卒目光错愕:“啥?”
第三个军卒打了一惊怔:“三斗死了?”
为首军卒压低声:“昨晚后半夜埋的!”
两名军卒的脸色瞬间苍白。
“发什么呆呀,下一家!”为首军卒努下嘴,走到隔壁柴扉,朝屋里喊道:“喂,有人没?”
没有应声。
为首军卒提高声音:“我再叫三声,有人没?有人没?有人没?”
没有任何反应。
为首军卒转对二卒:“堆柴吧。”
两名军卒跑向院中柴垛,抱干柴堆放于大门、前后窗子及屋檐下面。为首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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