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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轻人看着老医师,满脸诧异:“阿大?”
老医师不由分说,连推带搡地将他扯出人堆。
年轻人一脸懊丧:“阿大,您不是说,娘娘的病不难治吗?”
老医师横他一眼:“我说过不难治,可也没说好治呀!”
年轻人显然蒙了,不解地望着他,小声辩道:“阿大,疑难杂症您医好不知多少,想那娘娘之病,又能难到哪儿去?”
“我且问你,诊病靠什么?”
“这还用说,望闻问切!”
老医师从鼻孔里哼出一声:“娘娘玉体,岂是你我草民所能望的?为娘娘诊病,要隔道帘子!望且不能,谈何闻、问?再说切脉。晓得不,为娘娘切脉,是要悬丝的。你有悬丝切脉这本事吗?”
年轻人咂吧几下嘴唇,瞄一眼王榜,不再作声了。老医师扭转头,顾自走去。年轻人回望一眼,乖乖地跟在身后。
公子疾几人相视一笑。
司马错耸耸肩膀,言语中尽是不屑:“我道是哪路高人呢,却是两个庸医!”
“呵呵呵,”公子疾笑道,“司马兄,若是不出所料,那个老医师当是医中高手!”
“不会吧,疾哥,”公子华诧异道,“你怎么晓得他是高手?”
“就凭他的一番话呀。寻常医师哪能晓得悬丝切脉这个说法?前番魏医为娘娘看病,就是那般切的脉!我家仙姑因是女流,方才得以近前!”
“既然晓得这些,他又何故兴冲冲地赶来?”
“如果不出所料,”公子疾手抚下巴,“当是那年轻人要来,老医师也或是让他实地看看,给他个教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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