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一身小贩打扮,一条方巾搭在肩上,手中提着一只黑不溜秋、没有看相、捆着根旧绳子的箱子,慢悠悠地晃着。
担心有损场面,黑衣门人伸手拦住公孙衍:“去去去,你个醉鬼,这又来了!”
公孙衍喷着酒气,瞪眼:“去哪儿?”
黑衣门人不耐烦地应道:“爱去哪儿去哪儿,这儿不欢迎你!”
“早上怎么就欢迎我了?”
“现在不是早上,是申时!”
公孙衍眼一横:“你个娘的,狗眼看人低呀,真以为老子没带钱吗?”
“带钱了,就拿出来!”
公孙衍冷笑一声,指下敲锣人:“嘿,你给我听听,那人是在放屁吗?”
敲锣人仍在大声吆喝:“??有钱的,生个崽子,没钱的,瞧个热闹??”
黑衣门人脖子一横:“那也没说醉汉可以进来!”
“老子醉了吗?”公孙衍夸张地晃晃葫芦,“这个场子老子天天来,这个酒葫芦老子天天喝,偏就今天不成了?”
黑衣门人仍要说话,红衣门人将他拉到一侧:“算了,楼主吩咐过,今儿要的是个闹猛,就让他进去吧,免得他无事生非,坏了场面!”
黑衣门人皱眉:“瞧他这个瘪样,我早就看不顺了。再说,只要他来,满场子酒气,听楼主说,桃红妹子最最闻不惯的就是他身上的那个怪味儿!还有,今日这场是在通天厅,来的都是贵宾,他这味儿??”说到这儿,夸张地捂住鼻子。
公孙衍听得明白,故意抖抖衣服,冲二人哈出一口酒气。
两个门人赶忙掩住鼻子。
听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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