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门之后,平阳郡守,而今却不明不白地随你庞涓蹚进这池浑水,让人关在这死囚室里!即使这般,孙兄尚能平静如水,而你庞涓却在这儿抱恨怅叹,为的哪般??”
紧接着,耳畔响起昨晚陈轸的声音:“??为孙将军松绑!”
然后是孙宾的声音:“在下与庞公子相交甚笃,情如兄弟,不敢独享自由。上大夫若是顾念在下,请先为庞公子松绑!”
庞涓沉吟有顷,看一眼孙宾,心中颇是难过:“在生死面前,即使同胞兄弟,怕也难顾,而孙兄却??唉,虽说我曾于他有救命之恩,但情势不同,我放走他,是率性而为,于我并无生命之忧,而孙兄却??明知是死罪,仍旧赴死,此等情义??”
想到这儿,庞涓忽地起身,站起来,朝孙宾“扑通”跪下。
听到脚镣一阵索索响动,孙宾睁眼看过来,已见庞涓跪在地上。
孙宾一脸震惊:“庞兄,你??这是为何?”
庞涓拱手:“仁兄在上,请受庞涓一拜!”倒头拜下。
孙宾改坐为跪,扶起庞涓,责怪道:“庞兄,你??你这拜的是哪一宗啊!”
庞涓眼中泪出,悔恨交加:“唉,涓身薄命贱,死不足惜,只是拖累孙兄,心实难安哪!”
“此言差矣!人活一世,生也好,死也好,皆因一个缘字!宾有缘得识庞兄,又有缘与庞兄共赴死难,当是人生一大快事,何来拖累之说?”
庞涓擦干泪,凝视孙宾:“孙兄高义,涓今日始知。涓家世粗鄙,为人狂妄,兄若不弃,涓请与孙兄在此死地结为兄弟,患难与共,生死不弃!”
听到一番肺腑之言,孙宾一阵感动,拱手道:“得与仁兄义结金兰,共赴死难,宾于愿足矣!”
庞涓环顾四周,苦笑:“可惜此处既无香烛,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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