斗。”
“甘茂之弓?”杜挚深吸一口气,“既然是这几个字,怎么又扯到我家杜勇了?”
“有人告密,说他们是合谋。”
“何人密告?”
甘龙给他个苦脸。
杜挚回以苦笑:“我这是昏头了。既然是密告,又怎么晓得呢?”
“茂儿若做大事,定会与老朽谋议,这么大的事老朽迄今不知,知他必是蒙冤了!”
杜挚恨道:“定是鞅贼借此陷我,以绝后患!”
“勇儿、茂儿之罪如果坐实,依那贼的连坐法,你我诸家室不会有人得脱,你我这把老骨头??唉!”甘龙苦叹一声,看向窗外。
杜挚急了:“甘兄,难道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?”
“无路走了!”甘龙缓缓起身,“你我这就进宫去。”说着朝门外走去。
“进宫有何用呢?”杜挚叹道,“君上早就不待见我们了。”
“君上不待见,太后总得赏个脸吧!”
两个退休老臣寻到太傅嬴虔,在他的安排下直入后宫,觐见老夫人。
三人赶到时,太后正听琴师赵良弹琴。赵良真正的身份不是琴师,而是赵室公子,与赵肃侯同宗于赵襄子,辈分上当为肃侯堂弟,自幼住在晋城,从大儒者子思的弟子修习中庸之学,颇得意趣,于两年前入秦,经由嬴虔觐见太后,为她奏琴解闷。
赵良弹奏的是《韶》,他的三个弟子以萧配和。《韶》乐已经奏至尾声,凤来仪,宫正趋至太后跟前,小声奏道:“报太后,太傅带太师甘大人、国尉杜大人求见!”
“哦?”太后先是惊愕,旋即乐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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