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谁都不笑,吃饭总是一个人端到一边,偶尔遇到我也是能躲就躲。我就见他笑过一次,是与童子在一起。”
“这是心障!”
玉蝉儿睁大眼睛:“心障?”
“孙宾为名门之后,张仪为富家公子,庞涓家境虽说一般,但其父做过周室缝人,也算是列爵大夫,至于你,就更不必说了。你们五人中,唯苏秦出身卑微,人贱身轻,叫他如何抬头?”
“咦,”玉蝉儿一怔,“这个出身他早该清楚了呀,为什么却??”
鬼谷子似是没有听见,顾自说话:“身贱人轻尚在其次,紧要的是,你们四人进谷之前已有雄厚根基,六艺俱通,唯苏秦缺少家学,根基薄弱。这且不说,苏秦口吃嘴笨,习的却是口舌之术,更会觉得前路艰难啊!”
“可拜师之前,苏秦不是这样!”
“拜师之前,苏秦唯有张仪可比,尚有信心。拜师之后,可比之人增多,苏秦自惭形秽,心上就如压块巨石。譬如他的口吃,照说半年前就当痊愈,可你也听见了,方才他拒不发言,出语即吃!”
玉蝉儿急切问道:“可有办法除其心障?”
“他障易除,心障却难。”
“这??我们总不能看着他??”
“苏秦的心障在于无自信。人无自信,他人焉能使其信哉!”
玉蝉儿豁然开朗,点头:“蝉儿明白了。”
孙宾煮好稀粥,盛好几碗,一字儿摆在案上,正待端出,庞涓大步进来。
孙宾笑问:“贤弟回来得巧哩,饭刚烧好。寻到人没?”
庞涓点头:“寻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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