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“老祖宗指着井口说,嬴渠梁,秦国的前程就在里面,还不取去?话音刚完,寡人后背不知被谁猛推一掌,一下子落下井去。”
“公父看到什么了?”
“寡人落到井底,正在寻找秦国前程,忽然听到有人在哭。初时,寡人以为是别人在哭,后来觉得声音甚熟,再一听,是驷儿,寡人吃一惊,竟就醒了!”
嬴驷不无懊悔,自责道:“唉,都怪驷儿!”
孝公深吸一口气,意味深长地道:“这是命呀,驷儿,看来,秦国的前程寡人是取不到了,该当驷儿去取!”
嬴驷惊愕地指向自己:“我?”
孝公重重点头:“对,是上天不让寡人去取,让你去呢!”
嬴驷沉思有顷,起身,决然应道:“公父,驷儿这就去寻找那口老井,取到秦国前程!”
“驷儿,既然涉及秦国前程,你晓得该怎么去取吗?”
“儿臣晓得。”嬴驷拱下手,退出。
半个时辰后,一辆驷马辎车冲出咸阳西城门,疾驰而去。
车希贤、景监、冷向侍坐,所有目光盯住主席位上的商鞅。
商鞅目光依次扫过三人,语气沉重:“鞅叫诸位来,是想晓谕一事,君上??时日无多了!据仙姑所断,可能就在这几日。”
三人面面相觑。
景监问道:“君上何病?”
“痨病加中风。”
景监看向车希贤,车希贤看向商鞅。
商鞅语气更加沉重:“诸位想必晓得,一旦没了君上,秦国会发生什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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