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少顷,缓缓道:“诸位也都看见了,君上刚一中风,太傅与殿下就宣旨宫禁,遣公子华取代了郑欣桐,这是为什么?这是防什么?”
车希贤倒吸一口气:“商君是说,殿下他??”
商鞅打断他:“话不能说得太白,鞅想说的想必你们也都明白。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,道不同,很难同谋。鞅为新法劓了太傅,杖了太尉,免了太师,割了殿下的发,杀了不少的人??”
车希贤惊愕:“可这??殿下就是新君呀!”
商鞅重重点头:“这正是鞅所忧心的!”
众人皆是一震,抬头看向商鞅。
商鞅语气激昂:“鞅不惧死,鞅惧的是,有人会废掉新法!”看向车希贤、景监,“新法一旦被废,鞅,你们,还有数以万计鼎持新法的人,十几年的辛苦或将付之东流,数以万计的人头或将落地,好不容易才有起色的大秦基业或将毁于一旦,无数鲜血与性命换来的河西、商於诸地,也或将得而复失!”
一阵长时间的沉默。
车希贤长吸一口气:“依商君之计,该如何做才是?”
“唉,”商鞅苦叹一声,缓缓道,“天要下雨,鞅能如何?”
“可这??”车希贤急了,“商君,难道我们要眼睁睁地看着??”
“如果大家都不想看到,那就议一议吧。”
车希贤急问:“君上他??都说了些什么?”
“君上托鞅二事,一是守护新法,二是辅佐新君。”
车希贤不无担忧道:“要是不能并行,怎么办?”
“这也是鞅问君上的话。”
“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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