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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商君想多了,”司马错急道,“先君既然已将商於之地封给商君,这儿就是商君辖地,错在这里执差,也就只听商君吩咐!”
“有将军此话,鞅心安矣!将军放心,鞅不会背叛君上,鞅只是自保而已!”
“应对方略,商君可有考虑?”
商鞅一字一顿:“封关,和楚!”
司马错惊愕:“封关?”
“封死峣关。只要封死峣关,旧党就奈何鞅不得。至于君上??”商鞅略顿,“先君临终之时嘱鞅守护新法,想必亦嘱托君上了。就鞅所断,君上不会轻易废法。只要新法不废,鞅就有生路!”
司马错担心道:“旧党会不会??”
“旧党目标不在鞅,在废新法。鞅不在朝,旧党或会恃宠而骄,要求废除新法。废法即否定先君二十年心血,断送大秦未来,君上必不允准。旧党不甘,或争君上。争多必失,失则不得君心,届时,鞅或有说话处!”
司马错叹服道:“商君远瞩!敢问商君,和楚又作何解?”
“我无后援,寡不敌众,战必死!”
“楚人看准的正是这个机缘,不会轻易讲和!”
“景监是否已到宛城?”
“应该到了,听说他一家老小半个月前就过了於城。”
商鞅嘘出一口气:“有景兄在,这仗就打不起来!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
“你看这样如何?你坐镇商城,封死峣关,君上若派人来,你就让他找我,若派兵来,你就以我的命令为由,尽力挡住。秦人不打秦人,君上想必也不会硬来。至于楚人那儿,我来应对!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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